在上海“地下”也好,在江西等地和後來的延安初期“地上”也罷,到底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沒有把握,共產黨人再共產黨,也是人,也是父母,也希望子女能夠過上穩定的生活,所以一有機會就把孩子送到蘇聯去,怎麽地孩子在蘇聯至少能夠太平地活下去!!這才是他們把子女送蘇聯的初衷,也是完全無可厚非的。至於孩子想學什麽,將來幹什麽,管不了了。
[
閱讀全文]
改過去,改過來,再改一改,每次肯定符合”當時“的情理和邏輯,但此一時彼一時,造成情理邏輯的不同解釋,不把人搞暈,誓不罷休!
[
閱讀全文]
也許有人說勝利者的話就是真理,NO!勝利者自己說話也會變來變去,前麵說過的,不許別人說,過些年,自己也把這些話當地攤貨。
失敗者,勞改農場去了,隻能說吃飯勞動上茅房這些話,是高檔文學還是造謠都沒意思了,連地攤貨的資格都被剝奪了。
沒去勞改的失敗者,為吃一口飯,要他咋說就咋說,雞蛋會不會是方的呢?當然是方的,不但是方的,而且還是樹上結[
閱讀全文]
沒人統計過,感覺CUNY特別多,尤其是CCNY。
之所以到紐約讀書,最重要的原因是好打工,真正擔保人給錢讀書的極少,生活費學費都得靠自己雙手打工,而主要的打工戰場就是中餐館。
如今的人一說起打工,眼一歪嘴一撇,“餐館涮(發音:shua)盤子呀”!
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跟著裝不曉得。
有沒有再中餐館後廚洗碗的留學生呢?有,不過,而且僅是在剛剛[
閱讀全文]
其實抗戰尚未結束,國共雙方都在摩拳擦掌,抗戰期間,國軍背了個“政府”的牌子,隻好正麵對付鬼子,老共沒有這個負擔,就可以“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這就不能不佩服老毛的謀略了,勝利了,作為政府軍,國軍得到處“收複失地”呀,軍力就四處分散了;老共呢,你可以接管我不也是你的部下八路軍新四軍嗎?你接收得,我也就一樣能接收[
閱讀全文]
最早在七九年大門稍稍打開的時候,基本隻是些公派的留學生,絕大多數人還不知道出國先得有護照然後需要申請簽證,才能去買飛機票走人,以致很多當時的文藝作品中,出現那種”偷偷到某國大使館辦了出國護照“的笑話,連護照和簽證都沒弄清楚的時候,什麽F-1和J-1的不同就更無從談起了。
極少極少不是沒有自費留學的,記得陳燕華的一本書上,曼哈頓開買照[
閱讀全文]
到一汽,去蘇聯,賺了資曆,巧的是自然被災害了,又被調回上海過遠比長春好的生活,至少不吃包米餷子了。
調到武漢當所長,雖然生活條件不如上海,當了幾年“耐溫”將軍,鬼曉得咋的進京當了京官了,雖然還是局級,可這是天子腳下啊!
所以老江的運道,也令人感到“不服不行”,汪道涵當然起了作用,但那些年老汪一連副部長當了很多年,顯然也[
閱讀全文]
那首《讓我們蕩起雙槳》,名氣大得讓人不知道是哪部電影的插曲了。
知不知道,這部電影還有一首插曲呀?
《我們在這大地上栽種鮮花》,哪位不查穀歌就知道?
同樣的情況有好幾部電影
[
閱讀全文]
一種地下黨,不管早晚,總之在建政前去了解放區,脫下了西裝(或長衫)和旗袍及皮鞋,穿上了解放裝和布鞋,最後隨著解放軍打著腰鼓唱著“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進入大城市,一律就算是南下幹部,在組織掌握使用的時候,就按照“老區”來的安排,頭兩年還是吃按小米計算的供給製,若是真的有對地下黨的限製使用安排,對這類人就不適用,因為他們[
閱讀全文]
抗戰中期在重慶當過”偽“警察,後期參加過青年軍,一天仗都沒打過,勝利後到上海當過小職員,對現實不滿,而回老家參加了地下黨,公開職業還隻是個小職員,家父問他:”你是共產黨吧“,他笑笑。
臨解放那陣,忙的很,辭了工作專心從事革命工作,一解放,背把手槍在鎮上晃來晃去,還是很忙。
底子不夠亮,所以最大的官就是人民銀行在該鎮的辦[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