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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的夢想總是定格於一場華美的婚紗秀上,從此她和王子過上了幸福生活,這是西式的童話。中式傳奇則是才子佳人,皇榜高中,大大的“完”打在紗帽鳳冠夫妻對拜的一瞬,仿佛他們一生都籠罩在這樣的完美與喜悅之中。
戴安娜王妃的遭際令那童話破綻百出,賈雨村的人生軌跡則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現實版的才子傳,他登台之初,足以充任《西廂》《牡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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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瑞的故事很像報紙上的社會新聞,一二十歲的無聊青年,尚未娶親,看多了黃色小說,一腔“鬱悶”——此處可解為“鬱達夫式苦悶”——無處排遣,驀地見了這麽一個“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的堂嫂,怎能不“身上已木了半截”。何況權力產生魅力,“成千上萬的銀子都從她手上過”,對於賈瑞這種“貪便宜沒行止”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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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麗娘不過在裙子上繡了一對雙飛蝴蝶,便招來她娘老大的擔心,而黛玉當眾隨口念了兩句《牡丹亭》裏的句子,寶釵便以一個大姐姐的溫婉與善意,提醒她這些書最能亂人心性,倒不如不識字的好。
杜麗娘和林黛玉當然不是大家閨秀的樣本,連薛寶釵也不能算,她小時候也看過這些雜書不說,她的行為風範都不像個普通女孩子,更接近儒家精神。
凡樣本者,不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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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紅樓,是把那些人看成身邊的親友與鄰居,有時也當成我自己,推心置腹、推己及人,打量、比較、揣測、估摸,獲得細微的經驗,妄圖將這經驗淬打成一把鑰匙,小心翼翼地去開啟那些紛繁多變的靈魂。這個過程進入得越深入,我就越覺得,他們與我們,沒有什麽不同。
這和我的閱讀經驗有關,幼年開始讀紅樓,一看就是許多年,起初因為寂寞,物質匱乏的八十年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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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7 05:24:29)

“當你不能夠再擁有的時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忘記”。王家衛的這句台詞其實也可以反過來說,當有些經曆你無法取消時,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千方百計忘記。每當有人問起香菱的過去,她總是問答,我不記得了。好像她真的是個小迷糊,將自己的身世走一程丟一程。
她果真是這樣沒心沒肺的人,怎麽會對詩歌發生興趣?看她的幾篇處女作,雖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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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7 05:22:52)
沒有很多的愛,有很多的錢也是好的啊。亦舒借她的主人公喜寶之口這樣說。微微的怨悵,更多的是決絕,倒像李紈的心聲。
李紈,字宮裁,金陵名宦之女,老爸當過國子監祭酒,一家子全是知識分子,隻是到了她這兒,忽然唱起“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老調,沒讓她走才女路線,隻約略識得幾個字而已。當然紅樓夢裏“約略識幾個字”不能坐實了看,李紈創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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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7 05:08:27)
賈氏企業的一把手當然是賈母,這個自稱“老廢物”的史老太君其實最懂得一把手之道,不顯山不露水,談笑間穩穩控製住局勢,是整部書中最深藏不露之人。
1、高明的統治手腕是無形的
孝為一切道德之本,造成了婆婆的絕對強勢和媳婦的絕對弱勢,作為賈氏企業第一人的賈母,若不省事,必然雞飛狗跳,家犬不寧。事實卻恰恰相反,賈母自得其樂,安然度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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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6 19:21:08)
 
紅學家有時也挺八卦的,除了寶黛釵的三角戀,他們還對鳳姐的私生活感興趣,偏偏曹公故意吊人胃口,一會兒把鳳姐描寫成風流少婦,說她身量苗條,體態風流,且喜歡和小叔子侄子調笑,一會兒又寫她滿臉正氣,打擊小流氓賈瑞,純潔如聖女貞德。前後表現頗不統一,難以收進任何一種蓋棺之論。
鳳姐最落人口實的是第六回,賈蓉奉他父親之命,來借玻璃炕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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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著名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17日在墨西哥家中去世,享年87歲。他是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作家之一,代表作有《百年孤獨》、《霍亂時期的愛情》等,1982年獲諾貝爾文學獎。
早在1999年,72歲的馬爾克斯患上淋巴癌後寫的一封與讀者告別的信。
加西亞·馬爾克斯的告別信全文:
如果有一刹那,上帝忘記我是一隻布偶並賦予我片刻生命,我可能不會說出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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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16 13:30:40)
前些日子,我寫微信給哥哥:“我在寫小說,你要不要看?” 哥哥不響。
我追問:“你現在不文學了嗎?”
哥哥還是不響,隔了幾個鍾頭,才迸出一句:“不勝榮幸。”
我氣悶。怎麽現在連哥哥這個老文青都不讀小說了?
哥哥其實是我的堂哥。小時候,我總是喜歡跟著哥哥轉,哥哥脾氣好,基本由著我纏。唯他跟朋友一起玩時,我眼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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