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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康南?”想到他,小默有一秒的窒息,在她還不能驅動自己的聲音去回應的時候,康南已經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小默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再沒有旁人,這讓小默頗有些驚奇。“你……就你一個?”小默問。“是啊,就我一個,你也是?”康南微笑著,帶起兩個淺淺的酒窩。“我……是的……我來買點東西。”小默有點語無倫次,她忽然感到莫名的緊張。一個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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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放縱中迅速老去,妖嬈褪散,隻剩下鬱鬱的深沉。
一群年輕人精疲力竭地出了溜冰場,街麵上已是一片冷清,寂寥的午夜,恣意的笑聲,這樣簡單的時刻,卻比任何繁華更接近人心。“車站在前麵,我們走快點吧,要不趕不上了。”周海平說。“反正也不遠,不如我們走回去。”宋家玉說。“不太好吧,都這麽晚了,不安全。”鄭佳比較膽小,一邊說著,一邊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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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末,小默她們宿舍的手機鈴聲此起彼伏,大多數都是打給潘玥和鄭佳的。男人就是這種視覺動物,一旦他們的視線裏出現了年輕漂亮的異性,他們就會頃刻間忘乎所以,坐立不安。姑娘們的平衡,和視覺動物們彼此妥協的結果,是一起去公司附近的滾軸溜冰場瘋一晚。這個決定,讓所有人那安放在九十年代的懵懂青春又再蠢蠢欲動起來。他們守時地來到冰場,熟練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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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做錯什麽事了吧?為什麽要單獨找我?”小默忐忑地想著,惴惴不安地跟在了老板後麵。老板叫胡傑,三十七八歲,哈佛畢業的博士,回國以技術入股的方式跟別人開了這間公司,年輕有為,模樣也長得也挺中正,公司裏很多女孩子都很崇拜他。“請坐。”胡傑關上了辦公室門,指了指桌前的靠椅。小默心神不定地過去坐下,低聲問:“老板,有什麽事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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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剛說出這句話,立即就後悔了。其實她並不是想跟康南有什麽,隻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地跟周海平綁在一起。可是,這句在醉而失控的腦中還沒想明白就脫口而出的話,讓她在康南的麵前變得那麽的柔弱,仿佛卸了甲的武士,無所遮掩,不堪一擊。
“噢。”康南隻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話。
小默沉浸在懊悔裏,也不再吭聲。康南跟著她進了門,把孫薇放在床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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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跟周海平被分在同一撥,跟康南對立的一撥,也是敗多勝少的一撥。每次他們輸了,男生們就搶著喝酒,左一杯,右一杯,沒多久就趴了一桌子,隻剩下小默和孫薇這兩個清醒的女生。
康南卻沒有乘勝追擊,他開始跟自己人內訌,猜拳行令,再也不看小默一眼。
小默來到窗前,窗外的梧桐正無奈地隨風搖擺,飄落下幾片枯萎的葉,為什麽?偉岸如他,也要被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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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南貼小默很近,他右手扶在小默的椅背,左手在桌麵上興奮的敲打著。這樣的互動,在不明就裏的人看來,儼然是一對情侶。
小默不太喜歡這種突出其來,不合時宜的親密,但不知為什麽,她卻沒有抗拒。
接下來這場牌戰,他們輸了,輸在運氣不好,也輸在周海平的神不守舍。小默和康南仍舊若無其事地說笑著,周海平卻已經黑下了臉,一言不發。
小默悄悄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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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南是跟搬椅子的男生們一起回來的,這回他提了兩箱啤酒。
“你瘋了呀,買這麽多。”周海平問他。
“我看不是瘋了,是誠心要把女生都灌醉吧。”宋家玉也壞笑著說。
“沒關係,這回喝不完就留到下次,況且,還未必夠呢。”康南說著,有意無意地瞥了孫薇一眼。
孫薇假裝沒瞧見,對宋家玉說:“你們這裏就什麽玩的都沒有呀,無聊得要死。”
“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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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午夜。沉沉的黃浦江映著兩岸璀璨的燈光,讓這亦真亦幻的迷惘都市,越發地,像是一朵鏡中的花。
夜色撩人,當人們在江畔流連,他們不會記得,昨夜的繁華已隨著江水東流而去,也不會在意,今夜的喧囂會在天明時永逝於風。既然,連這浮華的人世也不能被人們所銘記,又何況人世裏那幾個輕如螻蟻的生命,那幾段煙消雲散的時光。
小默來到這座城市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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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住處跟女生的如出一轍,空蕩蕩的四壁,讓中間那張大圓桌看起來有頗有些怪異。椅子隻有五把,遠遠不夠,於是男生們自告奮勇地要去女生那邊搬椅子。
金茗興致高昂領著他們去了,孫薇和小默坐了下來,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孫薇忽然說:“你注意到沒有,他們有七張床。”
“是嗎?我沒留意。”
“奇怪,他們隻有六個人,怎麽會有七張床呢?”孫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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