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小文我是搞遙感的。遙感,說白了,就是從很高很高的地方來觀察地球。
古人早就意識到登高望遠的重要性,所以孔夫子要"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這還隻是空間尺度上的。陳子昂更進一步,想從高處觀察大地、人間的時空過程。可惜幽州台不夠高、上麵又沒有農家樂,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堅持不下去,隻好念天地之悠悠,獨滄然而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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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同吾詩的誕生是從感覺到智慧的升華,靈感的爆發是個神奇的瞬間,猶如流星閃爍、曇花綻放、霽雨飛虹、浮雲托月、春風化雨、夏日驚雷,在這個瞬間,優秀的詩人便能靈巧地捕捉到自己的感覺,營造出優美的詩意空間。青年詩人惠蘭就是這樣,她的詩集《飄香的毒藥》剛剛由長征出版社出版,便在許多讀者中間傳揚,從而爭相索購。對於這種慧眼認同,在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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