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菜花:本是菜,自以為是花

隻為整理零星思路,想哪兒說哪兒,全無章法。如果您有耐心讀上一篇,這裏就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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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日子不好過,我並沒有感受。幼兒園要畢業了,可小學校又全部關門,不招生。於是父母就找到幼兒園,強烈要求讓我留在幼兒園裏多呆一年。憑我當時的學習表現,申請留校的理由還是拿得出手的。就這樣,我賴了下來,在幼兒園裏和小朋友們又混了一段時間。我本來就比同齡人長得高,周邊多數孩子比我小,站隊時我便鶴立雞群。好在我這人很木,幼兒園裏混成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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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教授就像當農民一樣。農民到了播種的季節就必須播種,不能誤了農時。教授到了申請經費的deadline就必須投Proposal。不然下一年顆粒無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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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歲沒能上學。因為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學校全部關門。保定的武鬥更是全國出名。當時印象深刻的一幕,全家人周末外出逛街,老媽領著我的手,看到遊行的車隊。卡車上和車門兩邊站著的人,都背著槍,很神氣的喊著口號。去廠區食堂吃飯,也看到“全無敵”武鬥隊的年輕人背著槍吃飯。很想上前摸一摸,但是沒這份膽量。聽說有一位武鬥隊員在街邊買小商販的豆腐。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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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之後的若幹日子裏,我老媽每天晚上教我數數。一次趁她去倒洗腳水的功夫,我對老爸說:我困了。他很認真的說:趕快睡吧,一會兒你媽回來又要讓你數數了。那段時間,連腳趾頭都用上了,我終於數到了二十。當時除了晚上數數,白天見不到父母。記得廠裏經常開會。每次他們都不敢不參加。幾年前反右時,大家當麵不好意思指責別人是右派,所以開會不在場的人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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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人說做父母的,一怕生的女兒醜,二怕生的兒子笨。前者我父母不用擔心,我的兩個姐姐從小到大一直是如花似玉,遠近聞名。關於後者,倒是讓我父母著實捏了一把冷汗。第一個征兆是我兩歲了還不會說話,可是長得又不像弱智兒。後來去醫院檢查是否天生的啞巴,醫生覺得不太可能,因為我對聲音是有反映的。好在不久之後我開始牙牙學語。父母總算放下心來。到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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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年,我們過得非常快樂。特別是我,備受寵愛。其實我在十八歲離開保定之前,基本上是被全家上下寵大的。首先,我是家裏唯一的男孩兒,而且是老小。不僅如此,我父親也是他那一代家裏的唯一男孩兒,我爺爺也是。所以,在老輩的舊觀念裏,我可是三代單傳,一定是倍加嗬護。從小到大,父親隻打過我一回,之後還老大的後悔。這在當時的勞動人民之中還是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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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一批檔案清白的工人階級,兩個多小時之後到了保定。一下火車,發現這裏和北京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要什麽沒什麽。我老爸第一個星期天,一早就坐火車去北京,晚上背了一麻袋劈柴返回保定。總算把爐子升起來了,但是燒什麽呢?六零年沒有糧食。老媽在那個年代算是很高的身材,瘦的隻有九十斤。我是沒有奢望吃母奶了。老爸跑遍全城也賣不到奶粉。當時的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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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成名,不敢寫自傳。今天心血來潮,簡述四十多年一本流水賬,以防記憶隨著歲月而流逝。——綠菜花在一九六零年正月十六日那個陽光明媚的北京早晨,我出生了。聽我媽說,她一睜眼就看到早晨的陽光從窗口照進病房。滿室生輝。所以就給我取名叫”曙”,寓意曙光。這是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但是無奈我老爸姓“康”。上學之後,同學經常偷偷在我的作業本上加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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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們造了一個智能測驗儀,你隻要站在機器上五秒鍾,它就可以測出你的智商。美國國務卿測得了98分,美國副總統測得了99分。布什總統自信智商和這兩位同僚不相上下,因而不顧下屬的反對堅持前往測試。當他站到機器上之後,得到如下結果:本儀器十分嬌貴,請不要將榆木旮瘩放在上麵,以免損壞設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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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怕膽固醇;喝怕酒精肝;嫖怕河東獅吼;賭怕囊中羞澀;抽怕肺癌晚期。做人難,作壞男人更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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