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菜花:本是菜,自以為是花

隻為整理零星思路,想哪兒說哪兒,全無章法。如果您有耐心讀上一篇,這裏就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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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師決定讓我轉到一個英語班,一來改變一下環境,二來也不用同時念兩門外語。這次我學乖了,一到新的班集體,先交幾個朋友。而且班裏沒有社會流氓和留級生,所以我沒有再遇到任何麻煩。這時,學校已經開始了反對資產階級教育路線回潮,課程斷斷續續。到了期末老師不敢考學生,而是鼓勵我們自己考自己,條件是要和工農實踐相結合。我為自己出的數學題如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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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的兩年我並不快樂,特別是頭一年。我家本來住在郊區,周圍大多是工農子弟。而城裏的學校確是三教九流什麽學生都有。其實倒不是我不適應,而是班裏的兩個大齡留級生和幾個好事之徒一齊把目標對準了我,成為他們平時揶揄找樂的對象。後來回想起來這是必然的。首先我是新轉來的,本就形單影隻。而我讀書成績又是班裏最顯眼的。加之鄉下來的孩子對城裏一知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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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和七四年,我隻讀了不到兩年的初中就輟學,然後到父母所在的印刷廠學徒。而這兩年初中是我人生中最不開心的一段時光。但也是在這兩年之中,我父母做了三個改變我一生的決定。他們的第一個決定是轉學。我本應就近入中學,可父母發現我的中學老師都是高中剛畢業的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上了幾天課,我也覺得英文老師講的外語帶有明顯的保定口音。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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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後,一個學生找到我辦公室,質問我:為什麽你給了我一個F?我回答說:因為沒有G。[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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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五年級班主任對我一生影響頗大。從她出的難題中我漸漸品嚐到數學的樂趣。在這以前,除了糖醋魚大米飯和北京的果子麵包,我不懂得什麽是樂趣。我對數學的興趣也漸漸影響到了其它的科目。與此同時,我的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到小學畢業時,我已經是各科老師的一致寵兒。記憶中,班主任老師並沒有多高的學曆,最多初中畢業,也許高小(時稱高等小學,不知何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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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童年最大的改變,是五年級的一件事。那次事件以後,我對知識的理解便遠遠超出了班裏的所有同學。我簡直變了一個人。這次事件是這樣的。當時教育改革,課本都換了。四則混合運算基本沒有高難度的應用題。幸運的是五年級的那位班主任非常認真,拿來文革前的教材教我們。這樣做當時是要擔政治風險的。不過她的出身好,丈夫又是空軍營級幹部,根紅苗正,學校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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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四年級,有一天新來的老師突然在全班表揚我,說我遵守紀律。當時有點嚇一跳和驚呆的感覺。這以前我一直是默默無聞和傻頭傻腦,從沒得到過老師的注意力。後來,老師居然把我樹立成全班的典型,時常表揚。就在這段時間,我的記憶腦細胞開始漸漸活躍,留下的影像也越來越多。而且對作業有了責任感,不太出錯了。從此我基本上脫離了以前六七十分的成績,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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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歲之前的記憶大多是幼兒型的,隻有斷斷續續的場景,定格在那裏,沒有多少連續的事件。也就是說,早期的記憶好比是照相機,隻有離散的瞬間,而成人的記憶卻是攝像機,可以記錄連續起伏的事件。我最早的記憶是走路被一輛自行車撞破腿,我站在路邊,父親蹲在地上看我的傷勢。再有就是我不會數數,幼兒園老師和母親談話,我看起來在邊上玩兒,其實他們談話的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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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顯然十分讚同高玉寶的觀點,眼看著家中這個寶貝傻頭傻腦的混到了九歲還不上學,他們心急如焚。父母的工作單位坐落在市郊,周圍都是農村,生活自然不如住在城裏。可是市郊的小學校在六九年居然開學了。與此同時,父母分到了單位附近一套大一點的房子。所以在一九六九年四月,我們一家人搬到了新居。我也終於結束了東張西望無所事事的日子,到五裏路之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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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這是素食者的愛情。我無法體會老鼠愛大米的感覺。我的感覺是: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鷹愛小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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