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奶奶、賈老太太,當然不是賈府裏的那位。
文革初期被趕出祖宅後,搬進了一個大雜院兒,在這裏第一次見到了賈奶奶。賈奶奶是我的小學同學小春的親奶奶,這小春跟他媽住在同一條街的另一個大雜院兒裏,我從來沒見過他爸。
賈奶奶那時有七十多歲了吧,駝背,走路的時候,上半身跟下半身基本成90度,更麻煩的是她還不停地咳嗽,真正的風燭殘年。她用一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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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朋友小a,其實我跟他舅舅老k原來是同事。這老k比我大十幾歲,後來當了研究所的領導,我雖然離開幾十年了,斷斷續續地一直有聯係。後來,他告訴我,他外甥要來加拿大,人生地不熟的,讓我照應。這種應當應份的事,自然沒得說。
小a來了以後沒幾年,他父母來探親,期間有過多次來往,不必細說,我回國探親的時候,他們少不得請我跟他舅舅一起吃飯。這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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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母娘新冠走了,差幾歲100。
她自稱教書匠,退休前一直在大學教書。我有幸跟她學過幾天,可惜我那時心在她女兒沒在讀書上。
後來我倆幾乎同時公派出國,兩歲的孩子是個大問題,當時孩子的姥姥還沒退休,卻毫不含糊地說,“孩子我來管,你們安心工作。”,我們由此而無後顧之憂。
媽,我們懷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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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日本。當時他們的入境要求是,打第3針疫苗,或是72小時之內的核酸檢測陰性證明,於是我們在出發前3個星期,打了第3針(ModernaBivalent)。
在日本的行程快結束的時候,參加了一個朋友聚會。第2天朋友來電話說,他們夫婦陽了。他說,在和我們聚餐的3天前,他們夫婦和他女兒一家聚餐過,和我們聚餐之後他們夫婦和他女兒一家(他女兒一家沒有參加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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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個層林盡染的季節,滿目紅楓讓人感慨春天的萬紫千紅,夏日的鬱鬱蔥蔥。
昨天在多倫多西邊兒的一個自然保護區裏,看到了滿地殘紅中像綠寶石一樣長滿了青苔的石塊兒,毛茸茸的觸手如毯,像是要挽住夏的蔥綠。
再來一張合照
溪水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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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完了秋色,路過一家賭場,於是進去消遣。沒想到,居然遇上了麻煩。
事情是這樣的。
可能是周末吧,裏麵到處是人,老虎機前座無虛席,領導拍的正酣,我站在後麵觀戰。過了些時候,感覺我後麵有人,我想,他大概在等領導正在玩的機器?可是領導機器裏的錢一時半會兒也玩兒不完呀。這時旁邊同樣的機器空出來了,後麵這人不但沒過去,反而離我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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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32度在湖裏遊泳,突然烏雲滾滾,心想反正不怕淋濕,無所謂了。
及至大雨飄降下來,打在水上濺起斑斑白點,打在身上疼如針紮也似,老婆大喊:快進水裏。
平生第一次,光著身子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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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niagarariver的lakeontario入口處看到了這一隊加拿大鵝,奇怪的是居然有兩隻大白鵝混跡其中。就我的觀察,野生的大白鵝是不與加拿大鵝為伍的。
鴨子們過去後,我們準備在草地上吃午飯,這時候鵝們又回來了,先是兩隻大白鵝伸出腦袋觀察,確認安全後,帶領鵝們緩緩登陸。
最後壓鎮的是一隻大鵝,雄糾糾氣宇軒昂,隻是看著沒那麽白。
走近了才看清,這是一隻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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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加拿大建國日。
開車五個小時去了渥太華。
國會山
有人聚眾
警察叔叔嚴陣以待
皇家騎警的musicalrides表演
千島湖的鴨鴨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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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頌的詞曲,想來大家都熟悉吧。
我很喜歡梨花頌的調調,旋律婉轉悠揚,唱詞優雅淒美,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什麽境況下開始聽的。
後來聽說唱的是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我心想真的嗎?那兩個渣男渣女之間有愛情可言嗎?
網上一查,果然如此。“梨花頌(交響京劇《大唐貴妃》主題曲)_百度百科”。
說起楊貴妃,都能想到幾百裏加急送荔枝吧。其實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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