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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雲的老公叫雲生,他們的名字裏是不是有某種前世今生的婚姻相約?當然,我長大了,所以,現在我可以瞎猜:雲生,為秋雲而生,前世欠秋雲的?按佛家的說法,上輩子的債,這輩子還,還不清,下輩子繼續,對任何人都是,可怎麽是相等的債?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所以,人與人才會有生生息息的相欠,人世間才有千絲萬縷的情債。 下麵,我們一起回到流雲的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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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30 14:38:52)

一 5歲那年,我家堂屋裏,突然擠進一個肥大的腦袋,大腦袋的主人,也有一個那時代少有的肥肚子。他滿臉油光,小眼睛眯成一條縫:雲妹子,在幹嘛呢,看小說?你認字不?拿本這麽厚的書裝樣子的吧。他一邊搶過我手裏的書,看到封麵看,一邊開玩笑。 我老實說有好些字認不得,那會我已經看過《鯉魚跳龍門》等小人書,但大姐木箱裏麵的小說,還從來沒看過,我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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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娘”不癲,叫她癲娘,是因為她好像來自外星球,不染一絲塵埃,悄悄來,悄悄去,叫她癲娘的人,隻是敬意,沒有半點輕蔑……在我們家,從外婆到父母姑姑,家裏每個孩子,都叫癲娘四伯,她就是我們家的親人。
偶爾,我會在壁爐裏燒柴火,烤紅薯,幾十年了,烤紅薯的香氣,甜膩膩的味道一點沒變;每次吃烤紅薯,也會想起親親的癲娘:四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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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9 13:01:22)

家鄉小渡船,承載了多少童年的歡樂! 不知道文學城多少人是在河邊長大的.如果你在河邊長大,想必從小就會遊水吧,說遊水,不是遊泳,是因為我們都不像遊泳池裏那些遊泳姿勢那麽漂亮的人,但大河裏遊水的人,那是真的本事呀。 在我童年時的村裏,不會在水裏蹦達的人真不多。孩子們從小就被父親或者家裏鄰居大人帶到河邊,也沒有遊泳衣,穿著身上的衣服蹦躂到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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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5 18:19:40)


進入春季,加州的氣溫真像那句:春天的天,孩兒的臉,除了幾乎不哭臉(下雨),氣溫時高時低,說變就變是真的,但無論如何,四季都可以種花種菜。
要春播了,第一件事,是整理菜園,發苗,花了幾個周末,把原來的菜園縮小了,騰出一塊準備放下盆盆罐罐種花,早兩個月就開始發苗了,很長時間都沒去超市買菜了。
(一)去年種的菜
在超市買的西洋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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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願遠嫁的姑娘們
你的記憶從什麽時候開始?你還記得多少童年往事?歲月匆匆,不管經曆多少,我們總願意在心底最柔軟的一處,留給那些永遠回不去的朦朧歲月。
在《時間怎麽樣爬過我的皮膚》之一裏,說到姑姑和雪姐被父親從沅江接到我們家,那時,供銷社租住在我們家,當然,被政府征屋,是看得起我們家,母親說過,她不同意,結果,有人貼她大字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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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春天,容易疲勞,常常像隻老貓,眼睛盯著電腦,所有的數字圖表,慢慢變得模糊起來,思緒那麽悠遠,像一條絲線,從混沌的老眼裏牽出;人生滄桑,像默片,在黑白交織中變得格外的樸實而拔人心弦。 時間怎麽樣爬過我的皮膚?隻有我自己最清楚。幾十年的光陰,就是那麽柔柔的飄過,林夕真是大才子呀,《笑忘書》的歌詞,讓我真的想將這樣的感觸,寫一封情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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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是通過食物,來追憶故鄉和童年,因為吃,最能直接撫慰我們的心靈。
醃菜,越來越被現在人所喜歡,但也時刻對它們保持警覺。
我的觀念是,任何食物,不要貪,吃一點就好。
醃製大頭菜的方法,是從我母親那學的,其實,她到退休之前,都沒做過幾頓飯,但她是一個很用心的人,做什麽都像模像樣,讓我羨慕。
謝謝水仙寄給我大頭菜種子,懷著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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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美國後,生活真的是太安靜了,安靜得我常常懷疑自己老了,要靠回憶,懷舊來精神寄托了……不過,聽聽別人的那些圍城裏的故事,萬一對我們有某些啟發呢?

(一) 1998年秋天,一位媒體朋友,約我一起見見她的朋友、自由撰稿人王可,在電話裏聽到名字時,我以為是一位男士,我們仨約好在長沙平和堂頂樓的餐廳吃午餐,可我提前半小時到之後,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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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27 17:20:20)
(一) 夜很靜,在湘中一處鄉村的山頭,風卷起曠野的積雪,糾結在空中,發出一陣陣尖銳的怪叫聲,風似乎在告訴我,這又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 這天是2014年正月初六,母親去世後的第二天,她靜靜地躺在一副幾十年的舊棺材裏了,棺材上有些裂縫,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悄悄問大姐,哪裏可以買到好點的棺材,她用大姐姐的口吻訓斥我:這大過年的,上哪裏去買。棺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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