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移民子女的身份認同的困惑與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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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穿過中央公園,西77街- New York Historical Society Museum & Library, 參加講座 “歌劇:An American Soldier”。這部劇由著名戲劇作家黃哲倫編劇,華裔作曲家黃若譜曲,根據真人真事,在紐約中國城出生並長大的Danny Chen 為報效祖國參軍,被派往阿富汗,在軍營短短四個月遭受淩霸,最後自殺。黃哲倫和黃若到現場講述該劇創作過程和心路曆程,並由歌劇原班人馬三位主唱現場表演片段。該劇探討了在美國社會的有色人種尋找自我定位及抗爭社會壓力的問題,很有現實意義。我們作為第一代移民,可能不太會有自身認定或認同的困惑,但在美國出生的下一代或從幼年起在美國長大的孩子,或多或少會有這種困惑和困擾,尤其是我們的黃皮膚臉。對他們經曆的心理壓力和如何緩解,我們到底了解和理解多少,如何和他們溝通,是我們至死都要努力的事。

以下是網上搜的:

“黃哲倫是美國著名的劇作家,代表作有戲劇《蝴蝶君》、《新移民》、《舞蹈與鐵路》和《家庭摯愛》等,1988年,《蝴蝶君》榮登紐約百老匯舞台並公演成功,奪得托尼獎,黃哲倫成為第一個獲此殊榮的亞裔美國人。1993年,由他親自改編,導演大衛·克羅尼伯格執導的同名電影《蝴蝶君》問世,進一步加深了這部作品在觀眾中的知名度。

黃若,來自中國海南的作曲家、指揮家、鋼琴家和歌手,先後就讀於上海音樂學院附中和上海音樂學院。1995年,獲得歐柏林音樂學院全額獎學金赴美深造,後在紐約朱利亞音樂學院完成作曲碩士和博士學位。曾被《華爾街日報》稱為“具有極度衝擊力和實力的年輕作曲家”。”

New York Historical Society Museum & Library 前門台階林肯像

講座全體人員

從左至右:黃哲倫,黃若,Andrew Stenson, Danny Chen的扮演者,男高音,雖然有著西方人的姓氏,卻是一位在5個半月大時被明尼蘇達一對白人夫婦收養的韓國孤兒;在身份認同這個議題上,他與Danny產生了連接。

三位主唱

網上下載的歌劇劇照

 

朋友說的好:

“至今我仍不確信,Danny在軍中受到同僚和上司欺辱,是關乎“種族”。據說Danny很瘦,怎麽吃都不變胖,就像同族之間一樣會發生霸淩,人那欺壓弱小的動物性在沒有及時有效法律約束以及集體作案時會冒頭,會被放大到極致,就像Danny所在的部隊,被部署在遙遠的坎大哈,山高皇帝遠,上司說了算。

也許,自我與外界對於“美國人”這個身份認同的巨大落差,才是壓死Danny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歧視,未必就是認同……”

看著他的父母捧著他的遺像站在家中大門前,怎能不叫人落淚。Danny 去世的時候還不滿20歲啊,怎不叫這對含辛茹苦的父母心碎腸斷。

歌劇裏有一段表現 Danny Chen 對自己的身份認同的質問:

"I Was Born Here"

I was born here, raised here

Speak perfect English

A true American,

One hundred percent.

But people still treat me,

Like some foreigner,

Fresh off the boat.

They ask, “where are you from?”

I say, “NYC.”

They say, “No. Where are you really from?”

Sure I speak Chinese,

But I can’t even write it.

After 9/11,

When Chinatown closed down,

We all came together

So we could survive.

Now, everyone’s gone back

to living for themselves.

But I can’t forget

There’s a fight

Still going on. I want adventure,

A life of my own,

But most of all

This is my chance,

To prove to everyone,

I am an American,

A real American,

I’ll be a soldier

For all the world to see.

Do you understand?

新年好運 發表評論於
軍隊很特殊,其它領域沒這麽嚴重的歧視
知足常樂笑口開 發表評論於
二代很難。二代不像大多數一代來時心裏已成熟不需要認可。
oztang 發表評論於
無法忽略的事實是,這個個體,他本身怎樣呢,是被“族群”所排斥,還是被“人群”所排斥;就媒體價值而言,無疑是“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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