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四(連載《桃花劫》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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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桃花劫四

 

巧兒過完春節就早早地來到了武漢市。初四來後,就每天一個電話催文軍去武漢市。說是有好消息告訴他,又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幹脆就恐嚇他,三天內不到武漢市,就去三亞找琪琪和怡怡玩去了。

文軍自做生意以來,就沒有在老家好好地過一個春節。現在公司處於關閉狀態,本計劃過完元宵節再去武漢的,巧兒走時已經商量好了的。這個巧兒在家裏呆不下去,就耍小孩脾氣,典型缺少父愛。

文軍準備見巧兒時,好好地“教訓教訓她”,可一見麵就被天真可愛弄得雲開霧散。

巧兒一見文軍推門進來,馬上上前擁抱著“春節快樂!”,腳手並用地爬著。

文軍:“新年愉快!”,邊推著巧兒邊講:“我把東西放好了著吧,包裏還有雞蛋。”

“嗯”,巧兒鬆開就接過包。

在老家基本上把要辦的事辦完了,又再次向全國各個行政機關郵寄“上訪涵”,更精確地描寫了殺人現場。落款收集當時被打老人的簽名。這次應該得到重視。

春節的重要禮節,――拜年。文軍也是一一打電話所有熟悉的人拜年問好!

那個國務院的胡炎生司長一直在想法聯係文軍(因為文軍電話號碼換了),有非常好的事情希望與文軍合作。

文軍回漢的第一件事就是約見胡司長。胡司長帶他一起去同濟醫科大學孫校長家拜年。

孫校長是胡司長十多年的老朋友,一個非常和藹的老人(此時已退休),孫夫人是位皮膚科教授,待人十分熱情,見他們上門,馬上去廚房弄飯菜。

不一會又進來一位比孫校長年輕,但比胡司長年長的老教授――世界知名的藥學專家,享受國務院津貼的博導楊金祥教授。

原來胡炎生在海洋大學弄回一些蝦殼素納米粉,希望楊教授把它調製成護膚產品,勝利油田的總工委托胡研製。因為油田的職工,長期在沙漠強紫外線陽光下作業,所以需要一款防紫外線護膚產品。防紫外線的護膚產品每年的市場需求量極大,是一個年產值過億的大買賣。

胡炎生,“我找鄭慶祥研製,他耽誤了我一年,還沒有個象樣的產品,他每天去陪政界的高官吃喝嫖。”

楊教授,“這麽大的年齡也那樣?”

胡炎生,“是啊!可惜了一個北大的醫學博士,把學術荒廢了。”

孫校長似乎知道此人,“他好象也退了吧?”

胡,“退了,67了。”

文軍:“67還弄得動?”

胡冷笑道,“哈哈,癮才粗,上次我帶他去北海市,北海市馬上聘他為市裏的專家,招待第一流的。夜裏我去他房間談事,敲半天才開門,一個妓女匆匆溜出去了,我才進去。”

大家“哈哈”地笑了。

胡炎生,“可惜可惜,天天嗨吃嗨玩,把學術荒廢了,不務正業。”

通過磋商,四人當即達成合夥開辦公司的意向。楊教授取名為――“貝奧醫藥科技公司。”楊教授任董事長並負責科研及產品成型;孫校長負責政界;胡炎生付董事長,負責政策導向;文軍任總經理,負責全部投資和市場營運。

晚上文軍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巧兒,巧兒開心得非要喝灑慶祝。

文軍喝了酒就旱早洗了上床休息。巧兒仍然處於興奮中,要求文軍封她為辦公室主任,她說她要照看著狐狸精出入。

文軍笑著回答,“我不相信有比巧兒還狐狸精的精。”

巧兒又撒嬌了,直接脫鞋上床找文軍理論。

巧兒:“反正我是狐狸精,今天就做我分內的事了。”說完就抱著文軍親吻起來。

文軍閃躲:“別沒大沒小的,把舅舅當什麽呀!”

巧兒:“當男朋友了,你可不能不認賬哈!”

文軍驚詫地:“什麽?與舅舅談朋友?”

巧兒:“你忘了嗎?初二的,是不是與俺媽拜年的?”

文軍:“對呀!電話拜的年,也是你叫的。”

巧兒狡黠地笑笑,“初二可是女婿與丈母娘拜年的好日子呢!”

文軍恍然大悟道:“你也做局舅舅鑽?”

巧兒更高興地,“媽媽是不是說你可以改口了?”

文軍:“是呀!我當時一頭霧水,沒往深處想,寒暄著問候的話。”

巧兒高興地親了一下文軍道,“俺媽同意了,傻瓜。”

文軍尬尷地,“吃錯藥了吧。”

巧兒:“其實俺媽媽一直希望我找你這樣的人,經過我多次與她講,她也很認同。”

文軍:“你個鬼機靈,是不是你逼的,或者用了什麽手段。”

巧兒:“我是真的什麽手段沒有用,無非是我先開的口而已。其實在姥姥有時清醒時就對媽媽講,希望巧兒嫁給你。現在橫在我家麵前的小王姐姐走了,我們就順理成章了。”

文軍:“太突然了,我還得想想。”

巧兒趁熱打鐵地倒在文軍懷中講,“軍,其實我小時候就決心長大了嫁給你這樣的人,有情有義,有愛心。姥姥有幾次清醒時就對媽媽講,叫我長大了就嫁給你,媽媽當時也表示很讚同,我在旁邊聽著呢!”

文軍打斷話道,“看看,你們談些什麽事嘛!”

巧兒:“農村是沒文化,都是談這種沒文化的話題。女孩子很小就被指婚,還有指腹為婚的。”

文軍:“你們那裏還這麽封建?”

巧兒:“什麽封建呀,習俗好不!你上次把小王姐姐帶到我家時,你知道嗎?我連續哭了幾晚上。媽媽知道我的心思,就安慰我,還講小王姐姐很多好話,這樣才安慰我那顆滴血的心。”講到這裏,她聲音顫著,眼淚也出來了。

文軍很慚愧也緊緊抱著她,手拍著她的後背。

巧兒帶著哭聲地,“軍……你知道嗎?我愛你愛得有多辛苦啊!”說完小聲地抽泣著。

是啊!愛人的心應該沒有罪。常常在夜裏流淚,每天隻能抱著夢想入睡,期盼著添嚐愛的滋味!

這顆花季少女的心,在愛的人麵前不能愛,且詳笑祝福自已愛的人,在眼前表演愛情。特別是夜裏,那漫漫的長夜,咫尺天涯地幻覺和猜測……

文軍想到這裏,內心深深歉疚,雙手撫摸著這個碎弱的單相思女孩,似乎這麽做才能撫平她心靈的傷痕。

巧兒馬上反應強烈,邊擁抱邊脫著文軍的衣服,自已也在減少遮敞衣服……

雙方到了隻剩最後的內衣內褲了,文軍用手抓住巧兒雙手輕聲道,“保留最後,好嗎?”

巧兒:“不,不,我要……”說著掙脫雙手,自已先脫個精光。馬上去脫文軍的衣服,文軍雙手拉著內褲。

文軍:“巧兒,把最美好的留到最適當的時間,好不?”

巧兒終於住手道,“結婚那天?”

文軍“嗯”地抱著這個如白瓷般的肌膚接觸,給他一種難以形容的愜意和溫罄……細,光滑,彈性……全身油然而生的渴求……

巧兒又是臉貼又是口吻,或是膚擦……她不知用哪種方式可以盡情表達她的喜悅。她想講話,但嘴唇在文軍的身上十分忙碌。

全身火燒火燎,熱血沸騰,身體在被子中帶著另個身體翻滾……

雙方喝了點酒,但都沒有喝多。也許巧兒是借著灑勁耍灑瘋,甚至爬到文軍的反方向,嘴唇在探尋內褲中凸起物……

事實上,愛一直在心中集聚,如火山爆發前夜的岩槳,一旦到了突4破口,那噴射出的巨大熱量,足夠毀滅一切生靈和植物。

多少年等待這一刻,多少次夢想期昐實現。她不能自已,盡情地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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