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和餘少華為何都怕離婚

來源: 春天裏的雨水 2019-09-12 16:30:58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1756 bytes)

已故中國作家路遙已去世20多年了,但他的《平凡的世界》和《人生》一直還在影響著許多人,路遙雖寫了些好作品,但在最後的幾年婚姻裏,他是痛苦的,如下是路遙生前的一個朋友對路遙婚姻的回憶:

作為一個詩人敬仰的大作家,他的婚姻生活和日常生活之苦,是人們聞所未聞的。就夫妻關係來說,路遙係陝北清澗人,他的老婆是福建廈門人,這一北一南的結合,無論是從優化人種的角度還是從粗獷與細膩的互補搭配上,無疑都是一個天作之合,是很多人為之羨慕的。但是,這個本應該稱之為完美的結合卻出現了巨大的裂縫,以至於幾年時間路遙和林達行同陌路。過慣了夫唱婦隨、琴瑟和鳴生活的恩愛夫妻永遠都體會不了夫妻反目並且成仇以後,在家庭生活方麵產生和帶來的艱難與辛酸。幾年來,沒有人給路遙做飯,他自己也不會做飯,而他的心思更不放在做飯上。他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想幾點起床就幾點起床,通常的作息時間是:下午一兩點起床,4點鍾開始吃當天的第一頓飯,幾次下午他叫我到他家替他翻譯國外的來信,一邊和我說話,一邊開始吃飯,主食為兩根發了蔫的油條,一根黃瓜,一個西紅柿,要麽就是一個大蒸饃,就一缸濃茶。《延河》編輯部的院子,經常是路遙吃第一頓飯的個人食堂。院子裏常年放著一把破藤椅,破爛的隻剩沒有倒下去;院子裏還有一個水管,路遙經常把他的第一頓飯黃瓜、西紅柿、大蔥,在水管洗巴洗巴,就著蒸饃和一缸茶,一邊和人說話,一邊就吃完了這第一頓飯。每天晚上7點鍾,他雷打不動地在家看《新聞聯播》,那麽,晚飯他吃了沒有,吃的什麽,誰都不知道了。我想,他根本就沒有吃晚飯。因為,他經常夜裏12點,有時候是半夜一點鍾,敲開誰家的門,說餓得受不了了,然後叫人家家的老婆給他下一碗麵,他狼吞虎咽一吃,有了精神,然後到觀勝茶社談天說地,一直到淩晨三、四點覺得困了,便回家去了。80年代有幾年我、路遙、王觀勝三個人把那家的羊血泡和葫蘆頭吃美了。後來,觀勝的家眷調到西安,作協在家屬樓給觀勝分了一套房,這才結束了羊血泡的生活。在那家羊血泡饃館,我把早上見林達的事給他說了,他說,和林達不可能重歸於好了。我問他為什麽和嫂子鬧得這麽僵,他告訴我,他兄弟姐妹多,他們在陝北日子過得很窮,誰揭不開鍋了,都要來省城找他們的大哥,都是手足,找到大哥,大哥能不管嗎?這個來了,給200塊,那個來了,給200塊,如遇家裏有大事,要花錢,那就給的更多。時間久了,林達就有了意見。我問路遙,林達要和你離婚,你為什麽不願意離,他說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全國的關注,離婚會給他女兒帶來很大的傷害,因為他非常愛他的女兒路遠,他不能給女兒帶來傷害,他也不想給自己造成負麵影響,他隻有忍著。路遙和林達作為文化人,都太有性格了,這也成了路遙心情和生活沉重的一部分。

生活的貧窮使得路遙麵對婚姻的危機。

路遙弟弟王天樂在生前的回憶文章中寫道:“1992年初,我嫂子林達正式提出和路遙協議離婚,她不知提出過多少次要離婚了,

大夫和我的看法是一樣的。就在路遙住院時,家裏家外的一切危機又一次放在我的肩上,當時我太累了。作家協會給路遙先安排了一個人看護,沒想到路遙把我叫去,說這個人根本不行,他說此人太勢利,根本不把他當人看,有一次把從廁所裏提得摔到床上。他說這個人看他不行了,沒用了。他讓我再不要離開他,看得把他送走。可這個時候林達實際上已離開西安,到北京組合新的家庭和路遙的一個朋友同居去了,家裏就留下他的寶貝女兒路遠一個人了。當時路遠僅十二歲,生活無人看管,我一天曾在勞務市場先後找了三個保姆,都被路遠因看不上而趕走了。路遠隻要求讓我給她做飯。累得我在大差市街道的一個拐角處狠狠的睡了一覺。但當時這些情況都不能告訴路遙。因為路遙愛女兒是出了名的。如果他知道這一實情,他當時可能就沒命了。就在這時,我的另一個弟弟趕到醫院裏,把作協派的那個人趕走了。這樣,我才鬆了一口氣,有一個弟弟在醫院裏看護路遙,等我把他女兒的事安排完之後,再處理他的事。沒想到路遙對此事產生了看法,他想,女兒有林達看護,我為什麽不到醫院裏看護他。但有關實情我和弟弟都不能告訴他,於是,路遙把我叫到醫院裏,用想好的文學語言把我挖苦了一陣。於是我痛苦地離開了他。就在這二十多天裏,路遙是十分痛恨我的。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我離開了他,路遙去世前幾天當他知道林達早已離開西安去北京和他的一個朋友同居的實情後,立即讓弟弟找我,此時,我知道他要向我說些什麽。我讓弟弟先回醫院,兩天後,我就趕來。這個時候已到《陝西日報》當記者,而且是駐銅川記者站。我要向單位請假,還要處理手頭的工作,我準備很長一段時間,放棄手頭的一切,重新跳上路遙為我準備好的生活戰車。但是晚了,就在準備起程時,路遙走了。

    這是一個災難,一個清清楚楚的伴隨我走過的災難。我懷揣這個災難來到他的麵前,麵對路遙我無淚!我長久地坐在他的遺體麵前,默默地說了很多、很多話。這些話我有一天會用文字表達出來,那時,我也許快要走向生命的終點。 路遙逝世後,合法的妻子林達還在北京,有關具體後事我得等她回來處理,否則就是不通情理。林達回來後我告訴她,我這個大家庭的會已經開過了(我父親、哥哥、弟弟、妹妹都已來到西安),路遙的一切財產都屬林達和他的女兒路遠的,路遙所有欠帳(1萬多元)都由我陸續還清。”

現在,不少路遙的讀者都討厭路遙的妻子林達,我想主要還是她在路遙臨死前給路遙戴的這點綠帽子的緣故。

已故詩人,餘少華曾在《星星》、《收獲》等大型文學刊物上發表詩歌200餘篇一度被評論家稱為“90年代最有前途的青年詩人”。1998年底,因餘少華妻陳小春與其同學上床出軌......,給餘少華戴上了綠帽子,餘少華在家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他留下一封信給陳小春:
  小春:
  我走了,我沒有理由再活下去,我沒有勇氣走進1999年春天。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信末附著他創作的最後一首詩:
  “靈魂如今大量扭曲/如何才能預防/毒化的血/……詩人死了/這光榮的俘虜……。”

餘少華二次賣血,為給妻子陳小春戴上了一枚戒指。

餘少華在詩中寫道“我和石頭/堅守真正的詩/我的妻子/堅守最後的愛情。”

以上可見,餘少華對陳小春的愛是很深的,餘少華物質上是貧窮的,要不他也不會為買一枚戒指去賣血,以前支持餘少華寫詩和生活下去是因有妻子作精神支柱,所以一旦精神支柱一倒,他就看破紅塵了,陳小春出軌後有過懺悔,但這懺悔誰知是真是假?曆史告訴我,女人一旦給自己丈夫戴上綠帽子,女人的心早就已不在自己丈夫這邊了,而在自己的出軌對象那邊去了,餘少華也知道這點,所以他選擇了離去。

民政部公布了最新的2010年二季度全國民政事業統計數據。去年前兩個季度,全國辦理離婚登記的夫妻達到84.8萬對。幾乎每天有近5000對夫妻辦理離婚登記。近10年,我國離婚人數已經連續7年遞增。不知不覺中,身邊已經多的是離婚離婚人士,不少夫婦離婚都是因為一方給另一方戴了綠帽子,其實婚姻和愛情是有很大不同的,婚姻更多的應該是寬容和忍讓。這是一個盛產綠帽子的時代,不管怎樣,我希望以後綠帽子產的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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