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宮鬥術擊敗白人種族主義(七) (接上篇) 有一名護場警察走向前來問我:“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來這裏……” 我本來

來源: 軒轅伊尹 2019-01-20 18:55:43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0172 bytes)

中華宮鬥術擊敗白人種族主義(七)

 

(接上篇)

 

有一名護場警察走向前來問我:“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來這裏……”

 

我本來是要說“我來這裏上班”的,但一看這情形,這話一旦出口,他們必然以我為本公司員工(雖然我本來就是),很可能今天就脫不了幹係要問這問那,配合調查,甚至要ID,要住址,要電話,最極端情形可能要作為證人暫時喪失人身自由,我剛找好的下一工作豈不要泡湯?算了,龍不與蛇近,民不與官親,在官家公人麵前,“廻避”與“肅靜”可能是草民最好的避禍之道。

 

我稍一遲疑,馬上改口:“我來這裏麵試一個工作,給我的地址好像是在這附近……”

 

警察一聽我是個無關人員,馬上幽默了一把:“這裏現在隻有警察的工作,你要有興趣,先去警察局麵試,然後來找我報到。”

 

我好像得了赦令似的解脫,馬上飛也似離開。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回到家,我給老闆打電話,無人接聽。也難怪,他的公司都被警察封鎖了,他要能接一個普通員工的電話才怪。

 

同事當中,隻有與我聊天的那位快退休的老員工與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於是趕緊打過去。

 

“艾呀!老兄,昨天那場麵簡直太恐怖了,你似有天助,能剛好躲過,簡直太幸運了,”電話一接通,他就驚魂未定似地口若懸河。

 

“到底出了什麼事?”我急迫地問。

 

“發生了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槍戰。”他頓了一下,接著說:

 

“那家夥被炒魷魚之後,把公司告了,這你是知道的。但是告完之後他並沒在家等立案,而是到處找工作。叉車司機,現在的市場行情也就16到18刀每小時,他想找回22刀每小時的工資,那是不可能的。他找來找去,皆不稱意,在家又被老婆罵,女兒也不理他。他呆不住,所以昨天他又回到公司裏來了。他說他在這裏幹了幾十年,早已離不開這裏,這裏就像家,讓他感到舒適平靜,而那個叫“家”的地方,對於他而言卻酷寒如冰窖,比地獄還備受熬煎。他還說自己熱愛勞動,勞動使他快樂,不勞動的日子他生不如死。他希望老闆再給他機會,但老闆說既然已經鬧到法院了,那就按法律程序走,並要求他離開公司地界。他拒絕了,老闆叫來兩個保安,強行驅逐。”

 

聽到這裏,不知怎的,我忽然對這白人工頭生出無限同情。他也是一個好工人,一個優秀的勞動者,一個社會財富和社會文明的直接創造者。他熱愛勞動,以勞動為快樂的人性與我正相吻合。可是,兩個優秀的勞動者,為何就不能互相兼容,互相扶助,而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呢?說到底,我們畢竟同屬同一階級的階級兄弟。我想不起來哪本教科書裏好像說過:當資產階級不能有效統治勞動階級時,通常就會挑動勞動階級的內部矛盾,製造民族矛盾和種族矛盾,以民族鬥爭掩蓋和緩和階級鬥爭____第一次世界大戰,就是這麼打起來的_____但是,一想起他罵我的那些充滿種族蔑的臟話和威脅我的那些危險動作,我還是同意大漢朝陳湯的那句名言:明犯華人者,借刀誅之。哎呀!扯遠了。

 

我繼續問:“難道這就引起槍戰?”

 

他繼續答:“可不是嗎!那工頭一見兩印度裔保安,頓時火起,罵道:‘你們這些印度賤種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與那些亞洲垃圾中國蝗蟲一道,來到我們這裏,搶了我們的工作,奪了我們的飯碗,買走我們的土地,弄走我們的房產,占了我們的家園,毀了我們國家!叫花子攆廟主,該滾蛋的是你們!你們統統給老子滾回你們自己的國家!’”

 

“這樣也不至於開槍啊!他不至於帶著槍來吧!”我問。

 

“他是沒有帶槍來,”老同事咽了一口唾液,繼續說,“可是那倆印度保安一聽這話也火了。按照保安公司的執業規則,保安不是執法警察,是不能采取任何強製措施的,他們隻能報警,然後記錄報告。可是他們居然一邊一個,架著那工頭往外麵拖。可那工頭是職業軍人出身,力大如牛,一記直拳,一名保安下頜脫臼,門牙飛出;又一記勾拳,另一名保安眼珠迸出,血流如注。老闆見此情形,立即消失,不知躲到那裏報警去了;全公司員工見此情形,驚得四散逃奔。我在亂哄哄人群的裏挾下,躲到外麵一排樹籬後。整個公司,隻剩下那被炒的工頭,孤零零站在空曠之中,罵罵咧咧。隻不過這時候,已經沒人聽他罵什麼了。那兩名保安,一邊一個,疼翻在地,血流汩汩。”

 

“後來呢?”我接著問。

 

“沒多久,好幾輛警車就趕到了,趕來的還有救護車,倆名保安被擡上救護車拉走後,數名黑人警察持槍瞄準,包圍了那工頭,” 他接著說,“但這次好像是鬼使神差,警察局長親自帶隊出警,而這個警察局長正是大家在電視上見到的中國移民朱曉華。朱警長持槍瞄住他,喝道:‘雙手抱頭!俯身扒下!有什麼冤枉見法官去說!’偏偏那工頭又是仇華仇移民的,一見到朱局長,頓時神經病發作起來,罵道:‘法克!又是清克死!連警察局長這個工作都被你們中國蝗蟲人和非洲大猩猩搶走了,我們白人還怎麼活?!’言畢,一個旱地拔蔥,騰起在半空,飛出一腳,朱局長被當胸一腳,踢了個列跼,向後而倒,手槍掉在一米開外。那白工頭雙腳落地後,奮身來搶地上那把槍。週圍幾個瞄著他的黑人警察見狀,眾槍齊射,那白工頭一楞,身上頓上多了幾個洞,鮮血汨汨而出,但他卻沒有倒下,而是步步逼近黑警察。躺在地上的朱局長突然滾向他,一個烏龍絞柱,雙腳勾住其脖子,來一個倒掛金鉤,又一個鶴子翻身,終將其摔倒在地,拷上手銬,於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叫來救護車。救護人員檢視後,卻宣布其已死亡,於是屍身勁直運往屍檢中心。”

 

“然後呢?”我接著問。

 

他無聊地回答:“然後就很無聊了。我們被要求一一登記姓名,身份,與死者熟悉程度及對死者的了解程度,對當日案發情景的所見所聞,然後各自對口供簽字劃押。折騰一天,一直到半夜才得以回家,並且說公司要封閉調查,暫時不能開工;何時復工,回家等通知。然後,你就來電話問這問那。往後的事情,我可能要反過來問你嘍。”

 

於是,趁著公司關閉,我立即聯係前雇主,拿到了一紙措辭不錯的Refrence。然而,現雇主因為公司發生血案關閉,我卻不知該聯係誰。眼瞅著到新公司報到的截止日期越來越近,我急得火燒眉毛。

 

到了最後一天,我忽然在信箱裏收到公司老闆的道歉信,說公司因故須關閉一段時日,暫時沒有工開,所有員工均被lay off(下崗),公司為每個員工開具ROE及Refrence Letter,方便申領失業保險及申請新工作,公司重開後將優先回聘所有這次被下崗員工,然後就是夾寄信中的結清的工資支票及一筆遣散費支票。

 

我得信大喜,立即將兩封Reference Letter提交鐵道公司,然後順利履新職。

 

我萬分慶幸:幸好我當初采用中國宮鬥術維權。要是當初走法律訴訟途徑,老闆必成被告,而且可能被勞工局罰款,要是那樣,我不但不會有好言好辭的推薦信(Reference),反而會被列入雇主聯盟的黑名單,將終身找不到像樣的工作!

 

好險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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