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六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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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 鷹:

第一日、關於“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

甲:現在有人講,我們的“社會主義”也承認“私有財產”,也搞“市場經濟”,甚至也有了“股市”和“資本家”,“資本家”還可以入黨做官,這就和“資本主義”一樣了。所以,我有點糊塗了,到底什麽是社會主義?什麽是資本主義?聽有人說,“今天在世界各國,資本主義邏輯中也含有社會主義因素,社會主義邏輯中也含有資本主義因素”。因此,看起來二者差別不大了,是不是?

乙:不要說是你,就連鄧小平1992年南巡時也講過:對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誰能說清楚?對資本主義又有誰能說清楚?反正,我是不懂,我說不清楚。明明說不清楚,偏要去天天爭論?我看,發展才是硬道理。真得加上一條,不爭論!不爭論,要作為一條原則。”

 

 

 

甲:當時黨內保守勢力很頑固,竭力反對改革開放,鄧提出“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基本路線不能動搖”,而且要快上。因此,那時他講“不爭論”,講“誰不改革誰下台!”這是對的,否則永遠也邁不開這第一步。

乙:當然,我們不能否認鄧小平的曆史功績。不過,就是因為那時“沒有說清楚”這差別,後來的路就走歪了。所以,現在我們還是要搞清楚這個問題,這關係到我們今後的道路是什麽?

 

 

甲:那你來談談吧,到底什麽是“社會主義”,什麽是“資本主義”?

乙:我也說不清楚什麽是“社會主義”,但馬克思卻講請楚了什麽是“資本主義”。

 

甲:哦!他是怎麽講的?

乙:馬克思1848年寫《共產黨宣言》時,說“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那麽,當時的歐洲是個什麽樣子呢?應當說,各國社會體製發展得非常不平衡。法國、英國和德國可能如同我國的三個大省那麽大吧?一邊法國的資產階級革命已經有50年之久,海峽對岸英國的工業革命還要更早,約有100年了,而另一邊德國的反封建運動才剛剛開始。共產主義的幽靈沒有國界,它“不脛而走”,在各國思想界中遊蕩傳播。但是,馬、恩明確地認為,那時的德國完全沒有條件去批判資本主義,不能照搬法國的社會主義文獻,立刻去搞什麽“社會主義”。

《共產黨宣言》直言痛斥處於封建落後的德國中的假社會主義者,說他們“用詛咒異端邪說的傳統辦法詛咒自由主義,詛咒代議製國家,詛咒資產階級的競爭、資產階級的新聞出版自由、資產階級的法、資產階級的自由和平等,並且向人民群眾大肆宣揚,說什麽在這個資產階級運動中,人民群眾非但一無所得,反而會失去一切。”

 

 

甲:這跟“什麽是資本主義”有什麽關係呢?

乙:你瞧,馬克思這裏指出了被假社會主義者詛咒的“資本主義”的所有要素。即:她不但包括經濟上的“自由主義”和“資產階級的競爭”,也包括政治上的“代議製國家”和“資產階級的法”,更包括對體製監察的“資產階級的新聞出版自由”及“資產階級的自由和平等”。這三條,缺一不可!而且,按照馬克思的說法,隻有這種完整的“資本主義”可以救“封建主義”的中國,而不是那些“假社會主義”和各種“反動的‘社會主義’”。

 

 

甲:原來如此!那你說,現在的中國是不是在搞馬克思說的“資本主義”呢?

乙:改革開放一開始,人們都以為是在朝這個方向走,但我看現在卻不是,因為除了一直沒有那後兩條之外,現在恐怕連“資產階級的自由競爭”也沒有了。一旦權貴們依仗權勢介入“市場經濟”,所謂的“自由競爭”就變得很不公平,專製和特權很快就導致“市場壟斷”並“兩極分化”,反過來又導致社會和官場的各種黑暗和腐敗。這和“資本主義”精神完全是“南轅北轍”、“背道而馳”。更不用說,政府多年來對國內外經濟惡性幹預和操縱,弄得現在國際上都不承認中國是個“市場經濟”的國家了。因此,說它是“資本主義”,怕倒是玷汙了“資本主義”,還不如“原封不動”地說它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更準確些。

 

 

 

甲:看來,現在人們談論什麽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往往隻著眼於經濟方麵。似乎隻要“社會主義”承認“資本存在的合法性”,采取一些“市場經濟”的措施,就和“資本主義”一樣了,甚至更好。這是個極大的誤導。

乙:就是嘛!要知道,成熟的資本主義搞的不隻是“市場經濟”和“自由競爭”等經濟措施,在一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裏,她還有一整套政治製度和獨立的法製體係來支持和監控這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文化上她提倡“自由、平等、博愛”的精神,推崇“民主、人權、法製”等觀念。這些內容互相支持,是一個不可分離的整體。也就是說,“資本主義”是一個完整的概念,她的核心在於“自由”二字,同時又有公眾民主監督的約束,她才會有如此強盛的生命力。而在“黨有、黨治、黨享”的國家裏,現行的各種“社會主義”的核心,說來說去,還是脫不開“專製”二字。“勞動群體”沒有思想和言論自由,事事唯“馬首是瞻”,又哪裏來的社會“生命力”和“創造力”?這就是僵死的“社會主義”與活潑的“資本主義”之間的本質差異,也是“西方價值觀念”的核心價值所在。難怪馬克思如此看重“自由”,說:“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

 

 

 

甲:對此,清華的秦暉教授卻有個說法:“法國大革命的口號非常動聽,叫‘自由、平等、博愛’。但任何激動人心的口號都有一個缺點,就是經不起推敲。每個人的天資、生存環境都是不同的,如果讓每個人都‘自由’發展,那麽他們的財富、地位就不可能平等。如果要讓每個人都在經濟上‘平等’,那麽必然會限製強者的自由以保障弱者。”(秦暉:《中國知識分子大都在討論假問題》,2015年,財經內參;《極左、左派、右派、極右的區分與現狀》,2016年,華夏快遞。)

乙:秦教授如此抨擊這一“資產階級”口號,表明他對其來源的無知和對她真諦之扭曲,實在令人吃驚!法國資產階級革命的意義在於,她在政治、經濟、文化、思想各方麵都掙脫了封建社會的桎梏。“自由”的對立麵是“專製”,“平等”的對立麵是“特權”,當時在人權的意義上提出“自由與平等”的口號,是針對“封建社會”帝王和貴族的“專製與特權”而言。具體來說,就是要求“人身、思想和言論”的自由,爭取在“人權、法律和真理”上的平等。“自由與平等”這一口號已成為現代“西方文明”的基礎。“人生而平等”(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納入了“美國獨立宣言”之第一條,是美國立國的根基,這句話也曾刻在法國的硬幣上。我們現在肯定這一口號,就是因為我國還存在許多源於“封建社會”的“專製與特權”。

 

 

 

甲:可是,秦教授卻把“自由”與“平等”本身對立起來,說什麽“自由”多了,就會不“平等”,“平等”多了就會不“自由”。由此,他又來劃分“左派”和“右派”,滔滔不絕,真是讓人越聽越糊塗。

乙:一點不錯!這裏的“貓膩”就在於,秦教授把“自由”和“平等”局限在經濟意義上,然後又把它與“每個人的天資、生存環境”扯在一起,來“批判”所謂的“平均主義”和“自由主義”,從而嘲笑這“普適的價值觀”“非常動聽”卻“經不起推敲”。這種說法是典型的“望文生義”和“偷換概念”。“平等”(Equality)與“平均主義”(Equalitarianism)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同樣,“自由”(Liberty)與“自由主義”(Liberalism)也不容混淆!

 

 

甲:是啊!毛式“社會主義”恰恰是對民眾在經濟上大搞“平均主義”,在政治上則繼承封建社會的“專製與特權”。而文革中搞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專政”,以及“血統論”等,更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人民哪裏有過真正的“自由”和“平等”?現在我們要認識什麽是真“資本主義”?什麽是假“資本主義”?就應當抓住“自由、平等、博愛”這些概念原有的革命性內涵,從而看出其中的本質差別。

乙:可是,談到“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時,無獨有偶,另一位教授也曾告訴我們,“從羅斯福、丘吉爾,1941年發表的《大西洋宣言》,到1942年的《聯合國宣言》,裏麵提到的核心都是羅斯福提出來的四大自由: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免於恐懼的自由和免於匱乏的自由。四大自由就是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的融合。所以在20世紀40年代以後,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後,再講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生死搏鬥已經毫無疑義,那是你的觀念已經大大落後於時代文明的發展。”(袁偉時,《二戰以後再講姓資還是姓社毫無意義》,摘自《中國的奴性和戾氣從哪裏來?》,2015年10月29日,搜狐文化,采訪者王遠哲。)

 

 

甲:袁教授說的這“四大自由”倒不隻是限於“經濟”範疇了。可是,事實上,在現在的“社會主義”國家裏,哪裏有過什麽“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免於恐懼的自由和免於匱乏的自由”?因此,恰恰相反,“四大自由”不是什麽“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的融合”,卻正是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的“區分”所在。

乙:看來,不是別人,正是這些教授自己在“製造偽概念”和“討論假問題”。我們的《六日談》反複談“概念”,就是要防止有人先把“概念”的清水攪混,然後從中摸出幾條臭魚爛蝦來忽悠人。人們要警惕“混水摸魚”的人啊!

 

 

甲:現在有人羨慕瑞典的社會民主主義,羨慕英國和加拿大的國民福利製度。看來,在某些方麵,西方的“資本主義”,比我們的“社會主義”,要更接近些“共產主義”,那裏的“資產階級”真的比所有自詡的“馬克思主義的信奉者”們更接近些馬克思。

其實,北歐國家所做過的事情,正是馬克思對封建專製國家所說的,就是破除封建專製和特權,在政治和經濟上同時搞資本主義,發展生產力,創造“法國的生活條件”。當年劉少奇和諸民主黨派主張“新民主主義”,也是往這個方向走。毛派隻有“卅畝地一頭牛”,滿腦子還都是封建帝王思想,就拿“社會主義革命”來說事,這和馬克思所說的全然相反,糟踐了中國幾十年。那時人們沒有在理論上看出這重大區別,讓毛派得了逞,那如果到現在還不知道“毛病”在哪裏?還在大罵馬克思和劉少奇,就不能不說是太糊塗了。羨慕北歐國家嗎?可以,但應反省為何中國失去了這個曆史的機會。毛澤東和慈禧一樣,推遲了中國的現代化和民主化進程很多年。

乙:不過,我也應當補充一句,由於人被私欲、貪欲和權力欲等所驅使,即使在資本主義國家裏,也存在有偏離資本主義那三要素的誘惑和傾向,也有許多醜惡的東西和內在的矛盾。西方現代史告訴我們,資本如果沒有規範,對資本主義本身也是致命的現在中國的那些不良資產,和美國2008年金融危機一樣,都是長期實行金融去規範化(deregulation)的結果。人太貪了,不斷加大“杠杆”作用,弄出無數金融衍生物來,瘋狂貸款,風險投資,把錢挪來挪去“投機賭博”,並不實際創造物質財富,最後弄得下不來台。但又仗著個兒頭太大不能垮,要政府買單救贖。2008年西方那場“金融風暴”差點沒要了“資本主義”的命!而政府如果打壓思想言論自由,沒有公眾監督,沒有法製,那專製和特權就還會滋生1970年美國尼克鬆政府的“水門事件”就是一個例子。現在一些國家又風行狹隘的“民族主義”、短視的“民粹主義”,甚至以“依法治國”或打壓“假新聞”為由,實行野蠻的“法西斯主義”,這更與成熟的“資本主義”原則相左。總之,“當權者”或“資產者”應當警醒,人的墮落是個熵增加的自發過程,隻有外力做功,才可逆轉。

 

 

 

甲:好!就算是在道路問題上劉少奇是對的,他讀懂了馬克思,認識到了資本主義階段的必要性,那為什麽中國到底還是走了個大彎路?

乙:這就是兩條路線鬥爭的結果。劉鬥不過毛,除了共產黨內的家長製、一言堂等專製獨裁,以及社會上封建文化的“根深蒂固”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列寧去世得早,“新經濟政策”沒能展開,而在斯大林統治之下,蘇聯的“社會主義”體製在頭幾十年的時間內,相對於西方國家的大蕭條,以經濟的高速增長曾一度引人矚目。這種高度集中的、強化的國家機器也使它得以抗衡並最終擊敗入侵的德國法西斯,而一躍成為世界的超級大國。相比之下,在希特勒麵前,自由民主的歐洲資本主義國家反倒不堪一擊、一敗塗地。實踐似乎也“表明”蘇聯這條“捷徑”行得通。當然,由於根本違反了“人類的本性”,根本違反了“社會發展規律”,這一“泥足巨人”日後的坍塌是不可避免的事。眾所周知,在“柏林牆”設立之前,已經有兩百萬人從東德跑到了西德去,人們用腳投了體製的票。不難想像,一個要靠鋼筋水泥牆、靠刺刀和手銬來維持的體製,又能支撐多久呢?

但49年建國以來,蘇聯的這種頗有誘惑力的假象也曾誤導了國人,讓劉派的主張在毛麵前始終低聲下氣,理虧三分;其時黨內寧“左”勿右,業已“蔚然成風”,而經過文革的人都知道,凡群眾運動中的“理智派”從來沒人聽,“狂熱派”則永遠占上風。因而,當年劉所麵臨的壓力,可想而知。然而,即使今人回到1949年,平心而論,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在蘇聯的“成功實踐”麵前講出什麽話來,除非真正了解蘇聯的真相、真正了解馬克思痛斥種種“反動的‘社會主義’”的深意。這就是道路選擇之困擾,中國遭毛這一“劫”之必然。

 

 

甲:建國初期,不少民主黨派人士和許多有“真知灼見”的知識分子,有的還在歐美留學過,見識過西方的民主政治,體驗過被馬克思極為看重的“法國的生活條件”,深知西方資本主義經濟實力的雄厚,他們本能地反感和抵製毛澤東的那一套“社會主義”的做法,但後來都被毛打成了“右派”,被“專了政”。那當時共產黨內又有沒有和毛不同的“理智派”呢?

乙:當時黨內倒是有個劉少奇,他在1951年就看出毛式“社會主義”的本質是“一種錯誤的、危險的、空想的農業社會主義思想”,敢有文字批示反對“合作化”。1951年2月28日他又在北京市人大會上講:“我們的基本口號是:民主化和工業化!在我們這裏,民主化與工業化是不能分離的。”而且在其“建國藍圖”(劉少奇,《中國共產黨今後的曆史任務》,1951年7月)中,公然主張二十年都不要“開始破壞資本主義的私有製”,並日後一再堅持當“走資派”。由此可知,劉少奇能讀懂馬克思,實屬不易!否則,文革時也不會成為“過街老鼠”,為億萬人喊打,那時國民就是這個水準,少有獨立思考。而今天當政的和在野的,又有多少人讀懂了馬克思所說的封建社會“不能做些什麽”和“要做些什麽”?有多少人注意到他所說的各種“反動的‘社會主義’”的凶惡實質?並在這個意義上,來肯定“走資派”的主張?來支持“回歸新民主主義”的訴求?來理解“自由、平等、博愛”之重要?來闡明“民主、人權、法製”之必須?相反,有人到現在還在歪曲馬克思,大罵馬克思和劉少奇,還在把“走資派”當作“官僚”來打,難道他們對自己的無知一點兒也不自覺耳熱慚愧嗎?

 

 

 

甲:說到這兒,你看毛式“社會主義”又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怪物?

乙:我想,可以說,那是一個“空想社會主義”與“封建社會主義”的毛式混成物。這兩種“社會主義”都是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裏所批判過的,後者的特征是“他們的臀部帶有舊的封建紋章”,即“專製和特權”。

 

 

 

甲:能具體談談嗎?

乙:毛式“社會主義”不顧我國落後的小農經濟的現實,一味反對現代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和“自由競爭”。在生產關係中,以政治權力強製推行所謂“國家所有製”、“統購統銷”、“公私合營”、“社會主義計劃經濟”,以及強迫農民建立“‘政社合一’、‘一大二公’的人民公社”等等。這些濫用“國家機器”的專製做法本身,又不可避免地導致和造就了新的一批“貴族”或“官僚”特權階級。

在分配原則上,毛澤東推行“批判的空想的社會主義”的主張,反對資本主義的“商品等價交換”,倡導“普遍的禁欲主義和粗陋的平均主義”。他不但把馬克思關於社會主義“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原則當作“資產階級法權”來批判,反而以漢末張魯的“‘五鬥米道’的經濟、政治綱領”來搞吃飯、醫療不要錢的“原始共產主義”。

 

 

甲:我應補充一句,毛式“社會主義”除了在“生產關係”和“分配原則”上的反動之外,又不停地大搞“政治運動”和“階級鬥爭”,弄得“人心惶惶”、“萬馬齊喑”,還加上“大躍進”和“人海戰術”的“瞎指揮”,結果國民經濟生產力被他搞得一塌糊塗。

乙:對!事實就是這樣。由“空想的社會主義”與“封建的社會主義”混成的毛式“社會主義”是一種更加凶惡、更加反動的“社會主義”,它在中國近卅年的實踐使百姓深受其苦,使國家深受其害。

 

 

甲:不過,有人這樣替毛澤東辯護,說他同情工農,痛恨官僚,希望早日實現“世界大同”。

乙:應當承認,我國的確存在城鄉、工農、體力勞動與腦力勞動的三大差別,而且相當嚴重,但馬克思主義認為,隻有通過經濟高度發展才能最終消除這些差別。“把農業和工業結合起來,促使城鄉對立逐步消滅”,這也正是馬、恩在《共產黨宣言》裏的主張。事實上,在發達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裏,這些差別今天已然縮小很多。例如,美國解決農業問題就不是靠集體化,而是通過產業機械化、工業化。

 

 

 

甲:那毛澤東是妄圖用什麽辦法來解決我國那“三大差別”的呢?

乙:他是采用專製的手段,例如,他要砸爛“城市老爺衛生部”,就強迫醫務人員“上山下鄉”去為“缺醫少藥”的貧下中農服務。他又強迫知識青年“插隊落戶”,以為靠“外部輸血”而不是生產自救,就能消滅“貧窮和落後”,這實際上是妄想采取一種平均主義的辦法來“跑步”實現他的“共產主義”天朝理想。在這一方麵,柬共波爾布特做得則更絕,幹脆強製柬埔寨的所有城鎮居民,即毛所謂的“城市老爺”,直接搬到鄉下去過“軍事共產主義”生活,徹底“和工農兵打成了一片”──廢銅爛鐵!這類執政理念根本不是馬克思主義,而是由落後的小農經濟及愚昧的封建文化所滋生的反動的“民粹主義”,這種“流氓無產者”式的執政行為隻是反社會和反人類的野蠻暴力專政。

 

 

甲:毛澤東曾不無得意地自稱是“馬克思加秦始皇”,其實,一句話,“馬克思是假,秦始皇是真”!

乙:這點到了反馬克思主義的毛式“社會主義”的要害和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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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關於“社會發展規律” -YMCK1025- 給 YMCK1025 發送悄悄話 (10581 bytes) () 01/07/2018 postreply 14:22:21

第三日、關於“生產力”與“生產關係” -YMCK1025- 給 YMCK1025 發送悄悄話 (15383 bytes) () 01/07/2018 postreply 14:24:43

第四日、關於“階級鬥爭” -YMCK1025- 給 YMCK1025 發送悄悄話 (19879 bytes) () 01/07/2018 postreply 14:30:34

第五日、關於“剩餘價值” -YMCK1025- 給 YMCK1025 發送悄悄話 (16168 bytes) () 01/07/2018 postreply 14:41:07

第六日、關於馬克思的六道思考題 -YMCK1025- 給 YMCK1025 發送悄悄話 (24659 bytes) () 01/07/2018 postreply 14:55:01

社會主義與曆代均貧富的口號一樣,用於打江山。坐江山靠口號不行,改口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並無大別,剝削依舊。 -亮油- 給 亮油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9/15/2019 postreply 07: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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