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帖今日滑 今天的標題是:共產黨總算懂事了

 

 

 

大康說2024是亂世元年。

 

嗬嗬,六七年,有學校,沒學上;沒政府,隻有公社; 一到傍晚,街道為戰,村子為戰,防五湖四海。….   該叫啥?

 

怎麽覺得,說成2024治世元年,也行。反正,治也罷,亂也罷,一鍋粥。你一碗,我一碗,一輩子,幾輩子。

 

 

 

自媒體爆料:人家再怎麽慫拉,起碼把14億生活提高到碾壓美國佬生活,所以14億人都絕對擁護。

 

注:人家指習近平。慫拉:方言。拉應為語氣助詞,也可能有獨立語意,如拉巴巴。讀者自便,不妨礙理解語義。

 

 

 

 

網友觀點:“個別中國人為英國政府和軍隊在圓明園裏的行為辯解。 不論大清政府怎樣愚昧無知做蠢事,到人家院子裏燒殺搶掠,文明先進在哪裏? 連法國作家都看不下去的事,個別中國人一邊痛罵俄國侵略者,一邊為英國侵略者辯護。 東方,同是1910年代,參加推翻封建王朝的“反賊”們,是“反”,還是“賊”?  ”

 

討論:這不是觀點,立場有誤,而是“奶奶,你氣糊塗了”。還有一種可能,從來就這樣。

 

發表Free 以來,平時不隨手扔垃圾的人,很多在網上隨手扔垃圾。上麵這段,就是。

 

個人經驗:當知青絕望之時,盼歐美打過來。還產生了“黃昏的時候向著西方飛,就是向著光明飛”的夢囈。

 

 

 

崔永元說,再不想和中國人為伍,不想做中國人了。

 

議:一個從未這樣想過的中國人,愧對改開,白搭於戊戌變法;太辜負劉曉波了,也太對不起譚嗣同了。

 

 

 

中國耽誤知青,動員,自願,總之還有個商量;知青耽誤中國,則“不得妄議”,沒商量。知青比中國凶。是不?

 

 

習總,在秘魯走紅地毯,在巴西走紅地毯,叫老婆看。她瞥而道:沒那個派頭了。不是你一個人古稀,再怎麽吹,就那樣了。

 

確實,有點蔫,語緩緩,情“黃燈”(lights)。是不是有點犯倦勤症?

 

巴頭,眼巴巴,眼巴巴地看著就來了?猜得玩。

 

 

毛主席暢遊長江,中國人民用“神采奕奕”表明心跡,他們知道,這夫老了。中央政府也知道,隻要毛夫一出來,就讓“神采奕奕”緊跟著他。其實,從此之後,毛所做的一切,就是防老,都在說,我怕死。“階級鬥爭是個綱”,是官宣;書房裏放史記放資治通鑒,是亮給來客看的;枕頭底下壓著的“以陰補陽術”,才是毛澤東思想。

 

眼瞅著,知青也到這時候了。習總在利馬,在巴西利亞受國禮,肚子挺得,吸口氣也收不住了;路也走得有點慫拉了。毛主席當年當著全世界的麵,進行哈喇子管理,總也管住了;習總這眼皮耷拉,好像有點管不住唉。

 

而這些卻是中國的轉機。是倖?是幸?真TMD!

 

 

 

一小學同學跟我微信:“以後上街走路都要小心了。”我靠,“道路以目”原來還有這個意思啊!

 

 

有帖

 

國務院首次向全國人大遞交債務報告,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湖麵,激起千層浪。當人們看到截至 2023 年底國家政府債務總計高達 70.77 萬億元。建國75年來國務院破天荒地向全國人民公布截止2023年底,政府欠的錢70.77萬億了!!!

 

議:讀到,管它是AI的還是tattoo , 給自己的感覺是:中南海開始當家了。瞧瞧G7, 哪家不在叫高負債,高失業,高…. 不是敗家的娘們,沒有不張口就是“什麽不缺,就是缺錢”。呆子才向全世界宣告,“既無內倩,又無外債”“厲害了,我的國”。

 

“厲害了,我的國”,是吹中國;張維為清場式領先,也是;還有小粉紅,噴子,洗地,苦等開國旗的,韶山供蘋果桔子的 …….多了去。其實還有一種。

 

它們就是《江峰刻》《大康有話說》《王劍財經觀察》,許小年說中國通縮,郎鹹平預測中國的中產陷阱,……他們在說“中國的房市垮了,地方財政完了,消費指數如何如何….. 總之通縮來了。並且根據日本的經驗,如何如何。

 

他們眼裏的中國不是進步神速,不是彎道超車,而是一抬步就走進《資本論》的第二卷第三卷。都說習總是加速師,上麵這幾位則像是放星艦。

 

他們都學過的“政治經濟學”說:資本主義社會的基本矛盾,是財產的私人無限占有和生產的無限社會化之間的越來越不搭。這裏麵的“私有財產”“生產的社會化”等,哪一項在中國能坐實,經得住查?

 

價值和剩餘價值的實現的前提,勞動者是自由的,還有個也是自由的市場。一提自由,這兒就嘎。

 

商品,則是隻為買賣生產的東西。前提,是自由買賣。又是自由,此地免提。

 

無本之木,是扯;無源之水,是吹。可是怎麽中國一下就有了《資本論》第二卷第三卷裏才說的特征的呢?這比拔苗助長還性急,這是穿越“畝產萬斤”直接放星艦。

 

一九四九至少一九七六,沒有經濟通縮,隻有皮帶一縮再縮,縮得不能再縮,才到了“國民經濟崩潰的邊緣”,即還有縮的潛力。這時段,有個老實:我們很窮,一窮二白。不和通脹通縮瞎鏈接。

 

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是赤裸裸的大救星和落水人一相逢的緣份。回頭一看,就是個王朝,工業革命以前前的王朝。後來,改開了,一隻手把門打開,先富的,後富的,房子過剩了,產能過剩了…. 第二大經濟體了。郎鹹平,回不去台灣的那個什麽毅啊,老少經濟學家們啦,立即用亞當斯密的刀,馬克思的斧,“侃”起中國經濟現象規律來。不一會兒,馬雲顛了,王健林蔫了,… 同一隻手緩緩地在關門。這和《資本論》有何關係?

 

和“中國為什麽出不了科學大師?”“中國為什麽走不出狗咬狗尾巴”一樣一樣的假問題,裝思考,顯擺深刻的是:中國當下最著名,次著名,想著名的經濟學家的什麽“地方財政解困之道”“怎樣擺脫中產陷阱”,“中國正在走向通縮”。啟蒙,已然是犯糊塗;而眼下這假和裝,則是犯二,“我不知道,春天狼也會下山來。”

 

眼下明擺著的是,和“文化水平這麽低”的當值知青耗唄,不定誰耗過誰?還能有什麽辦法?這其實是不差的結局。能潤的就潤。往更深處看,就是海內外同胞,等著陳獨秀的社會理想成真:殖民個幾百年。

 

 

 

有帖

 

《中組部公布離退中央領導待遇海外華人震驚》其中最高“12人,公費開支3億2600萬元,平均每人2725萬元;”,“一級離休高幹105人,公費開支6億7100萬元,平均每人630多萬元。”,“5537名省部級離休幹部(包括享有同級待遇的各界知名人士),每人配備工作人員3至5名不等,每人每年公費開支70多萬至600多萬元。如汪道涵,去年公費開支達947萬元,醫療開支500多萬元,他在上海錦江賓館、大公館設有兩個集醫療設施的“汪辦(公室)”。北京、上海、廣東、浙江、福建的省部級離休幹部,平均每人每年開支都在500萬元以上。”

 

議:這不是揭露,這是嫉妒。

 

某某貪汙多少多少億,用火車裝要多少節多少節東廂,十四億哪兒不盼,開進我家。

 

有種感覺,對境外的同胞,搞統戰;對境內的,則用公布高幹待遇,官員貪腐數目項目規模,釣饞蟲。讓你心恨恨之後心癢癢。而這心恨恨與心癢癢之間,正是中國的“國泰民安”。

 

會過日子的主,嘴從來窮;天下CEO, 都在畫大餅,不時還給看看樣品。所以“國家財政吃緊”“準備過苦日子”和“高幹退休待遇”,應該當“共產黨總算懂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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