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正由可口,走向可樂
川普,好玩。說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過了,但有那麽點意思。
Plain talking, “馬洪亮我探親又重來”了。斯文,台麵話,對不起,有辱有辱啦。不長,四年。
AI 以來,都明白了,地球村,人生,有嘛子意義。於是世風向逗,人心找樂。紅潮席卷全美,說是因為“川普經濟議題”,嚇人;說川普老頭逗樂,抓住了選民眼球,舌尖和興頭,覺得更準。
川普內閣出爐:高中文憑的管教育;有不少犯罪記錄的管公檢法;進了中國海關會被拒絕入境的,當了國務卿;馬斯克要一刀砍得國會大廈隻剩最高處的那個小尖尖。聽起來有點像聽“這世界,我來了”的迸吼。“教人怎能不想她!”
政治家,變成玩家,“在家靠父母 出外靠朋友”的吆喝將在國會大廳反複響起;這沙皇那沙皇一下湧進白宮;民間高手組團周遊列國;試看今日之域中,全國山河一片紅,隻有想不到的,沒有想得到的。
從希羅多德的《曆史》到邱吉爾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回憶錄》,睡著了夢醒了也沒想到,世界的頭頭,會是些個小不正經中不正經老不正經,而且幾乎是一個接一個。哪個總統敢像克林頓在總統辦公室那樣地放鬆;選總統的哈裏斯笑傻了,選不選總統放在一邊,作為女人,誰敢?川普以搓澡舞助選,感染到了神州大地,茫茫九派。國之活力,悄然地由斯巴達鬥土的秀這肌那肌,變成了川普這老頭想一出是一出,挽挽三胖金,逗逗鐵漢弗拉基米爾,見麥當勞店員問“掙了多少錢”,談俄烏,問的還是錢。美國正由可口,走向可樂。
整部《紅樓夢》,老老少少笑得最開心的,讀這本書也覺得最可樂的,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開始,沒她了,樂子像股票跳水。有道,這世界,沒美國這個世界城管,就亂了套了。其實更是,沒美國,笑一笑,十年少就甭想了。
覺得盼民主黨贏的,其實是盼民主黨是手,川普是手套,革命生產兩不誤。
說是,年輕人投民主黨的多,跨性別,零元購,歡迎走線,刺激荷爾蒙分泌。其實聽他們說叨這些,上街表演這些,都有點裝酷,表演年輕。川普老頭,有點像第一次上春晚演小品的小沈陽,把共和黨晾一邊兒,自己一人演二人轉。小沈陽讓那撥中國人年輕了好幾歲。川普在台的那幾年,到處傳著他笑,笑他,笑他的和他的笑,渾然一片。一晃,就四年,白頭發硬是一根也不多。
一出來就給指明方向,裝死了。給世界打個岔,樂一樂,太需要了。同學早就判別出我,“你就是個無主題音樂”。我老婆直接歸入牆頭草。但,憑心論,還是有是貪玩,川普得勝,本草立即倒向勝者為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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