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笑話:馬斯克力挺川普,戲成;川普和馬斯克開撕,這戲,等著吧!
大兒子變成大女兒,氣暈當爹的,跳起來和民主黨幹,能想像得出來。可清醒過來就說“他已經死了”。不得不說,男人嘛,就那麽回事,什麽事不取決於荷爾蒙?
把星艦穩穩送上天的智商,不是要收台灣菲律賓保護費的腦袋才能有的。首先見到兩者之異,接著會看到兩者之差,再接著會看到根本不搭。這不是前進一小步,就能完成一大步的事,而是遲早會“我們是兩股道上跑的車,走得不是一條道”的開撕。
川普老爺爺的最高想像力,“發射火箭被夾住像嬰兒入懷”。將政治擁抱高科技,讓科技參加政治決策的願景說成川普聽,就像紮克在法庭上陳述,法官們全都聽得一頭霧水。這不是“馬兒唉,你慢些走,老漢我趕不上”的事,這是“這世界,我來了”,讓開道,該幹嘛幹嘛去。
川普腦容,尚裝不下民主,自由這等繞人的理念;而它們之於馬斯克,僅是這個星球上人的執著。宰相肚裏能撐船,想像力太魔幻了。可馬斯克則要求總統肚子能放星艦。怎麽周全?
馬斯克爆粗口,是話糙理不糙,那理是理工男的理,那糙是女孩不說我操改成說我靠;川普不說“a bitch “怎麽表達憤怒?川普說lots of money, 不屑說benefit, 是因為他親泥腿子,更因為在本質上他就是個紅脖子。見川普和馬斯克在一起,老是想起哪個名人在毛澤東窯洞裏談了談,出門道:宋江之流。
馬斯克想的,想要的,比當下後現代派的還要後後後後;馬斯克使信未來已來不是胡話;老川普,金馬桶,鍍金樓梯,金把手,川普那個家,像個當年羅馬貴族剛遷都君士坦丁堡的宅子。這哥倆成老鐵,心有靈犀那個孔得擴建成山洞才行。
問幾個博士,教授,香蕉人,都不喜歡川普。看著屏上和川普同框的馬斯克,馬斯克說他挺川普,信;馬斯克說喜歡川普,怎麽信?
陳雲見過朱鎔基說:不是一夥的。川普和馬斯克,也不是一夥的。毛澤東進城後,一直在報曾在北大圖書館被某教訓“字寫得太潦草”的仇。這是鄉紳遇上了碩博產生的仇恨。幾十年前西典行武出身的,遇上搞星鏈搞洲際來往的,處得久?你信?倒不是學曆有別,專業有異,而是他們怎麽可能成狼狽,共一丘?
馬斯克說,渴望別人喜歡是人的一種弱點。他要是把這話說給川普聽,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一壺。馬斯克的這個看人看世的深度和高度,川普一世,想都沒想過;川普二世,想也想不到;川普三世,聽到弄不懂。
人和人最遠的距離,說存在於川普和馬斯克之間,尚難測得。但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產生美,卻會是碰撞不上的痛苦,細了看,隱隱的。
民主黨共和黨,是狗咬狗,一嘴毛。川普和馬斯克搭對子,真正有點開星際玩笑。到時候,恐怕都不是開撕,而是馬斯克踏上去火星的星艦,一聲bye bye, 別了,川徒雷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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